母亲病了,躺在床上,我就坐在母亲床边玩电脑。
母亲大多数的时候是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的,但是有时候也会试探着想跟我说话。说她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舒服了,说她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了,说她年轻时有多么健康,一个人能干多少活了。这时我总是很不耐烦。
有一次,母亲突然探过身来凑近电脑说:“你一直在电脑上干什么?不累吗?”
“聊天。“我不耐烦地说。
“聊天?跟谁聊啊?”母亲又问。
“一个外地的,不认识。
“不认识?”母亲好像很是不解,
“那说什么呀?
“反正也无聊,随便说什么都行。”我说。
“哦。”母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,又像很累似的长叹一口气,重新躺回到床上。
我又聊了一会儿,无意中转头看看母亲,她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出神。我心里突然一动。我名义上是在这里陪伴母亲,可除了能为她做点饭倒杯水外,还做了什么?
母亲是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,多年来一直A(倍受、备受)疾病的折磨,近年来又添上了许多老年病,也许因为母亲常年生病,她自己不在乎了,我们也习以为常了,有时周末回家,也很少想着要主动帮她干点什么,总是她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干这干那。
母亲这次犯病,就是累病的。她病了,不但得不到我们的同情,反而谁见了她都会抱怨,都觉得她把自己累病了,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累。每当我们抱怨的时候,母亲总是一声不吭,仿佛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。
我关掉电脑,给母亲倒上一杯水。还没等我说什么,母亲却说:“看电脑累眼睛吧?快躺下闭着眼歇一歇。“
我答应着,拉了一床被子就躺在母亲身边。我说:“妈,你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,我看看能不能写篇文章。“
母亲B(惊喜、欢喜)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我静静地躺着,耐心地听着她说。
突然觉得,原来躺在母亲身边,就是这样的感觉——暖暖的。我却已经遗忘多年了
母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,又像很累似的长叹一口气,重新躺回到床上。
①看吧,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,树尖上顶着一 儿白花,好像日本看护妇。山尖全白了,给蓝天 xiāng 上一道银边。
(老舍《济南的冬天》)
②我要悄悄地开放花辫儿,看着你工作。当你沐浴后,湿发披在两肩,穿过金色花的林荫,走到你作祷告的小廷院时,你会嗅到这花香。
(泰戈尔的《金色花》)
③从此以后,以这种原指领会大意,现在多指读书学习只求懂得大概。不求深刻了解的方式,我学了拼写……这些词。
(海伦・凯勒《再塑生命的人》)
矮松 一 jì儿 看护妇 xiāng 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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