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舍《骆驼祥子》 | ||
批注角度：人物的主要特征 | ||
泛读概括 | 精读细节 | 批注 |
初到北京城刚拉上车的祥子和小福子死后的祥子已经完全不同了。 | 细节一：在这僻静的地点，他可以从容地讲价钱，而且有时候不要价，只说声： “坐上吧，瞧着给！” 细节二： 拉上买卖，稍微有点甜头，他就中途倒出去。坐车的不答应，他会瞪眼，打起架来，到警区去住两天才不算一回事！ | ① ② |
（甲）卖油翁
欧阳修
陈康肃公善射，当世无双，公亦以此自矜。尝射于家圃，有卖油翁释担而立，睨之久而不去。见其发矢十中八九，但微颔之。
康肃问曰：“汝亦知射乎？吾射不亦精乎？”翁曰：“无他，但手熟尔。”康肃忿然曰：“尔安敢轻吾射！”翁曰：“以我酌油知之。”乃取一葫芦置于地，以钱覆其口， 徐以杓酌油沥之，自钱孔入，而钱不湿。因曰：“我亦无他，惟手熟尔。”康肃笑而遣 之。
（乙）
萧颖士开元二十三年及第，恃才傲物，夐无与比①。常自携一壶，逐胜郊野。偶憩于逆旅②，独酌独吟。会风雨暴至 ， 有紫衣老父领一小童避雨于此。颖士见其散冗③，颇肆凌侮。逡巡④，风定雨霁车马卒至老父上马呵殿⑤而去。颖士仓忙觇⑥之，左右曰：“吏部
王尚书也。”
(节选自《唐摭言》)
【注释】①夐(xiòng)无与比：远没有人能和他相比。②逆旅：旅店。③散冗：闲散平常的样子。④逡巡：过了一会儿。⑤呵殿：侍从前呼后拥。⑥觇（chān）：窥视，观察。
白菜，生动了整个冬季
①寒冬时节，百草枯败，唯菜园里的白菜生机盎然。
②在老家，白菜是一年中的压轴菜，菜园里往往只有白菜剩到最后，陪着人们一起度过寒冷的冬天。每年冬霜过后，一家人开始收菜，一棵棵包裹得紧实的大白菜在镰刀的挥舞下，应声倒地，有的白菜好似调皮的孩子，还会在地上欢快地滚上一圈。霜后的
白菜像涂抹了一层宝宝霜，粉．嘟．嘟．水．灵．灵．的，瞧着真是喜人。白菜收回来后即被送进菜窖里，那里面温度适宜，不用担心会被冻坏，整个冬天都会有大白菜吃。
③以前，我只知道霜后的白菜清甜爽口，却并不晓得原因，后来翻阅资料才恍然大悟。原来白菜身上含有一些淀粉，这些淀粉不仅不甜，而且很难溶于水，只有下过霜后， 淀粉在叶片内的淀粉酶作用下变成麦芽糖酶，经过麦芽糖酶的作用，最后就变成了葡萄糖，白菜的叶片中含有葡萄糖的成分，自然就有清甜的味道了。
④于我们乡下人而言，只要菜窖有白菜，梁上有腊肉，那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。一碟红烧腊肉大白菜，喝着小杯高粱酒，冬天那个寒冷就从身上逃逸得无影无踪了。如有客人来访，一桌丰盛的白菜盛宴会让客人有种简约尊贵的感觉。除红烧腊肉大白菜外， 再炒上一盘酸甜爽口的醋溜白菜，溜出一碟滋滋冒烟的白菜肉丝，熬上一钵热气腾腾的白菜粉条汤，瞬间就能让客人唇齿留香，荡气回肠。临别时，还会挑选最好最靓的白菜给客人捎上，那份沉甸甸的情谊在转手之间幻化作冬日的温暖。
⑤农人过冬，白菜为伴。正是那一棵棵紧裹的大白菜填补了冬日的荒芜与寂寥，抚慰着农人内心的苍白与清冷。在我脑海里，永远镌刻着父辈们嘴里哈着热气，手中捧着大白菜，望向田园，扬起笑脸的温馨画面，也从未忘记一家人围坐炉火旁，吃着白菜炖腊肉，聊着家事国事天下事的欢乐情景。冬天里，白菜俨然就是家里的一份子，每天都能见着面，尽管不言，可生动在人们心里，生动了整个冬季。
（文/李建永 有删改）
旧时光里的妈妈
①正在上班，接到妈妈连续几个电话的轰炸，老太太现在耳朵很背，所以自觉代入每个人都和她一样，声音大得几乎同事们都听见了，主题很明确：“中午下班赶紧来我这儿，我又给你找了一件特别漂亮的花衣服，你穿上肯定好看！”
②我一路上心事重重，想着如何拒绝妈妈一个劲儿要盛情打扮我的那份热心。我实在是怕了，怕了在旧时光里来回翻腾的妈妈。
③去年夏天，妈妈把我叫回家，从箱底翻出一件碎花娃娃领的裙子，喜滋滋地对我说：“这个衣服我记得你那年穿着可漂亮了，赶紧穿上，风一吹裙摆散开，又好看又洋气。”我接过来打量了又打量，认出来是很多年前我第一次去北京旅游时买的，这 20 多年过去了，早就与我的年龄格格不入。我撇嘴说，妈，我不想穿这个，压根就不好看。妈妈在我身上比画了半天，我不为所动，她只好怏怏地放下了。
④去年秋天，妈妈又神秘地打电话告诉我，说，我给你找到了一双特别漂亮的高跟鞋，你赶紧来穿走。我风风火火跑去，天哪，你们能猜到吗？那竟然是我 20 岁时买的一双鲜红鲜红的高跟皮鞋。隐约记得，是当年流行《九月的高跟鞋》这首歌时满心欢喜买下来的，自认为摇曳风情了那两年的青春时光。可是，这鞋子跟岁月一样，早就回不来了呀，我现在怎么可能穿这么扎眼的红色款式？我表达了自己的不情愿，妈妈却批驳我， 那怎么了？我看依然挺好看的呀，红颜色，多鲜亮，多年轻，穿着指定漂亮。
⑤诸如此类的旧时光戏码，每隔一段就要上演一次，这次，又是哪件陈年的衣物要闪亮登场？
⑥推开妈妈的卧室门，她正在摆弄着一件衣服，是一件领口与前胸都绣着花儿的长款的薄棉袄，我的心忽然就被触动了一下，这件衣服，我一眼就认出来了。那是我当年缠着妈妈改制的。那年读《红楼梦》，我最喜欢看关于林妹妹的服饰描写，印象最深的就是琉璃世界白雪红梅那次，漫天大雪里，林妹妹披着一件红斗篷：“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，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，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……”当时读给妈妈听这一段，我说，我也想要这种大红的“鹤氅”，下雪的时候穿着，多美呀。妈妈犯难了，最后，折中了下，去商店给我买了一件大红色长棉袄，领子边别出心裁，加缝了两根长长的飘带，然后给我做了个镶着金边的腰带，更奇妙的是，又在领口与前胸绣了好几朵秀丽的花儿，于是，一件貌似斗篷的衣服就诞生了。
⑦我拿着这件衣服愣了神。妈妈开心地说，这次这件“花衣服”总不错吧？当年这些花还是我手工绣上的呢，今年凉得早，冬天就要来了，我可是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才翻到的，赶紧给你预备个衣服。我一时语塞。我的妈妈，已经是位 86 岁的老太太，思维并不是非常的清晰了，说话有时候也颠三倒四，但竟然在这个秋日的午后，给她的女儿找到了一件冬天要穿的衣服。并且，是旧时光里那么久远的、我记忆里很有浪漫情结的一
件衣服。
⑧我看着妈妈，忽然地就理解了她。岁月长，衣衫薄，妈妈的爱却总是能越过时光 厚厚的墙，准确无误地找寻到童年时光里的那个孩子，她怎么可以长大？怎么可以躲开 她的羽翼？
⑨呆站着，我又想起来，妈妈每次去我家的时候，总爱在我的衣柜前流连徘徊，她喜欢看我一件又一件的衣服，来回抚摸。有次我跟她开玩笑：“妈妈，你 86 了身材还这么苗条，是个大美女，我的衣服你都能穿，你看哪件喜欢你都可以穿呀。”妈妈摇头：“我有点腰弯背驼，穿不出了。我现在就喜欢看看这些漂亮衣服，更喜欢看你穿得漂漂亮亮的，反正我就觉得，从小时候到现在，就没有你穿上不好看的衣服……”
⑩我拿着这件红棉袄，这件妈妈心目中的漂亮“花衣服”，坚定地告诉她：“妈，今年冬天，我穿。”
（文/商玉玲 有删改）
时间 | 母亲做的事 | 我的态度 |
去年夏天 | ① | 不为所动 |
② | 找到我20岁时穿的鲜红高跟鞋让我穿 | ③ |
中午下班 | ④ | 决定今冬穿花衣服 |
